她笑，顾清也笑：“没有呢，你们的白花放哪儿了？”
“你果然不是玉虚宫的，你究竟是谁，来我们这边干嘛。”英娘的声音中多了几分锋芒。
“对，我不是，所以呢？”顾清将霜华握在了手上，太阴也已经到了她的肩头。
英娘警戒着看向二人，二人这如此坦然的样子，倒叫她把刚刚准备好的用于揭穿二人虚假身份的话语憋了回去。
“我劝你们收起了反抗的心思，不然我介意送你们去见你们那些出去的同伙。”
顾清脸上依旧是笑着的，霜华一侧，剑光闪进那些人的眼中。
“你们把他们都杀了？”英娘声音有些发虚了。
“不不不，纠正一下，是我一个人把他们都杀了。”顾清狠狠地装了一波。
“大当家、刀疤他们全被杀了？”
“怎么可能？”
“这下完了？怎么办？”
“要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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