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珩？”镜流愣了愣，错愕地注视着眼前的人。
应星在远处，痛苦之余也看到了白珩的出现，他挣扎着向前爬行：“白……珩……”
景元抓住应星的肩膀道：“你冷静点！那已经不是白珩了，那是你们所创造的孽龙！那是孽龙！”
“不，那是白珩！那就是白珩！”应星咬牙喊着。
镜流握着剑的手在微微颤抖。
“是白珩吗？”丹枫上前一步，目光一怔。
只见眼前的白珩缓缓抬手，握住了镜流插入自己身体当中的刀刃，注视着她，颤声道：“镜流，谢谢……谢谢你，还有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她声音有气无力，只有镜流清楚地听到了白珩的话语。
她在说完这句之后，就闭上了眼睛，气息迅速消退，彻底死去。
“不……不！”镜流看着死在自己手中的白珩，大声喊着。尽管她清楚明白在一瞬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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